过年日记1
一年中这么多节日当中,我最喜欢过年了。
大年农历二十七,广州的花市开始张罗,一直开到除夕。父母总是会带我去逛花街。花市人山人海,人们都正在挑选自己喜欢的花呢!爸爸总会扛回一大盆的'桔子,说是“大吉大利”。我和妈妈就会去买一些水仙花、蝴蝶兰等盆栽放在阳台做摆设。只要经过一些买窗花、对联的店,我就会拉着爸爸妈妈的手走进店买,然后拿回家布置。
除夕晚上,我和家人会在一起聊聊天,吃吃东西,看看电视的“春节联欢晚会”,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。也只有这个晚上,爸爸妈妈才允许我通宵,说是要“守岁”。
过年日记2
大年三十的晚上,我们全家吃完年夜饭,坐在电视机前看盼望已久的春节联欢晚会。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非常科技化,丛灯光到屏幕都非常先进,让人耳目一新,眼花缭乱!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种类可真多呀!有唱歌、跳舞、小品、杂技等等,化笑声此起彼伏,让人目不暇接。
过年日记3
阳光还喘着,灯火已从脚下漫出一条璀璨的海,淌过参差不齐的山地。
雾气嶙峋地铺张在寒窗上,将华光模糊成一片片蜷曲的色块,稀释出寂静气势磅礴的海。我手下不停,在单薄苍白的纸上画下最后一个句号“今年春节也很热闹”。舒一口气,像积淀了多年的云终于落了雨。
指尖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我曾在未禁烟火时手拈长棍,另一头火星乱打,爆炸在食指,予以指尖疯狂的骤辣。心手痛过后再想远,已禁烟火。渴望下每至春节,隐密指腹总翻起些不甘的蛰麻。
白光射在纸上,精准地反插进瞳孔,母亲见我眸里有光,就提议去看灯“很热闹”——那就是很有声的了。我于是答应下来。车窗外光线蜂拥,人群推搡摇晃,我在幽闭车内,听不见声响。但我看见人们哈哈大笑的表情,光影将脸型拉长成夸张的曲度,凝滞扭曲,倏而蓬胀起来。头顶死寂的阴翳,耷拉在硕大的车玻璃前。黑暗闪亮在路旁的垃圾上,定格在朋友圈的照片里。摄影勾图饱满,留白充分,空虚偌大,浓夜开始发酵,发成一片不怀好意的幽深寂静。
我在最低处,仰视无视的城市。想起盛开在宇宙深处,然后飞向我的花火。可惜回忆的画面无其配音,指尖又卷起密麻的不适,蠢蠢欲动在凹凸不平的骚痒里。
城市简直不适生存了,归来归去!老家沉睡在群山里,无甚灯光打扰它与我们的冬眠,只有小孩子扪替了夏虫作流萤之美。我欲向姥爷讨个花灯。姥爷却翻出了盒小惊喜,几年前熟悉的那款炮,长长的棍身,黑灰的颜色,落满几年尘灰。全家都想小放怡情,我就在长辈们的“簇拥”下大摇大摆地走到角落,鬼鬼祟祟地缩进墙角,点燃了那根小花炮。爆起陈旧的烟味。全年的火色压缩进这点星火,穿插搏动突刺横切,割出一片黄金比例的辉煌。我们目注年底的光点一个个炸裂起跳,最后吹烬如烟散。节奏,光晕,振幅鼓噪成闪亮的亮圈,与身前事散为灰烬。
心跳和指尖呲牙咧嘴,带上夙愿已了的狂热,光火如期明晃,因为霄黑色浓烈流淌,沉积在人们渺小而拼尽全力的欢喜光明外。
黑暗覆蔽,佳节重回寂静。
我喜欢的春节春节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,也是众多传统节日过的最为隆重的。
除夕的傍晚,我们几个小孩子在叔叔的带领下和姑父及爸爸一起到楼下放鞭炮。十二岁的表哥胆子大一些,他放的是散炮,不是那种整齐鞭炮。别看表妹灵灵才三岁多,自己不敢亲手放,但可爱看别人放炮啦!我们还没引着炮捻,她早已把耳朵捂好了,还不住地催着:快放啊!怎么不点着呢?你瞧,她比我们还急呢。
妈妈和姑姑、婶婶她们在厨房里张罗着弄饭菜,我们正玩的起劲时,姑姑在楼上叫我们吃饭了!我们这一大堆人马浩浩荡荡地向楼上进发……
吃完年夜饭,大人们把家里收拾完毕,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就要开始了。哈哈,这里有我最喜欢的节目——小品。看到九点多钟的时候,灵灵嚷着她要睡觉。其实我也有点困乏了,奶奶便让我们各自回房休息了……
第二天早晨天一亮,我赶紧穿上妈妈给我买的新羽绒服,新鞋,从头到脚,甚至袜子都换上了崭新的。收拾好后,我们一家三口就往外婆家赶。一进门,我赶紧对外婆说过年好,外婆笑眯眯地递给我一个红包——里面肯定是压岁钱了!我收下红包转递给妈妈,让她帮我收好,回家后还我!
今年的春节我过的真高兴!